最近,在星洲日报看到郑丁贤写的一篇文章,一针见血的道破了每一位马来西亚国民在都市中打拼的困境,因此在这里与大家分享:-
33岁的孙大维,和很多大马人一样,心中有“一个马来西亚梦”。
大维大学毕业之后,留在都市里逐梦。
他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,属于中层执行人员。年前,他和相恋多年的小薇结婚,租了一栋600方尺的公寓,准备生个小宝宝,建立家园。
大维期望,几年后他可以购买一间排屋;父母很早就灌输他说,拥有一栋有地的房子,才能筑梦踏实。
到时,也应该换一部像样的汽车,至少回家探亲,无需担心车子抛锚。可以的话,每两年出国一次,噢,他从小就向往埃及的金字塔。
他认为,金字塔其实是社会的象征;底层的压力最大,必须能够往上攀,持续改善生活素质,追求比较美好的人生。
别误会,大维并不是功利物质主义的信徒,这只是他的一个马来西亚梦想。
一个马来西亚梦,应该是在一个公平、自由和安定的环境下,让人人能够凭着能力和努力,改善自己的生活,提供家人温饱的日子,以及一个有保障的未来。
在很多国家,这种环境,叫着中产阶级,或是均富社会。美国的成功,就在于人人有这个梦想,而国家提供了多数人实现的可能。
但是,大维的马来西亚梦似乎越来越难实现。
他和小薇的收入,每月约5000令吉,扣除房租、汽车贷款、保险费和基本生活开支之后所剩无几。
而两年来,蒲种的双层排屋,从40万令吉,涨到60万令吉,年涨幅25%;其他各种生活费用,也节节上涨。
然而,大维的薪水,每年却只增加约5%,扣除通膨,基本上并没有加薪可言。
看来,不但买不起排屋,甚至连买平价公寓都有问题;况且,一旦有了小宝宝,就要有额外开支,到时,如何应付重重开销,是很大的问题。
想到这里,大维不禁苦笑;一个马来西亚梦,似乎愈来愈远。
这并不是大维个人,或者他的公司的问题;基本上,是很多大马人面对的困境,也是这个国家面对的难题。
大马人平均收入约7500美元,虽然比第三世界贫穷国家好了许多,但是,比起新加坡的4万美元,韩国的2万美元,确实距离遥远。
新加坡曾经是马来西亚的一部分,而韩国在60和70年代,人匀收入还低于大马。
政府承认,大马目前卡在中等收入国家的处境,从1997年的金融风暴迄今,平均成长率偏低。
过去的成功模式,建立在利用低廉的人力和土地成本,进行低经济价值的加工出口活动。这种这种发展有其极限,当其它资源成本更低廉的国家加入竞争,大马就不再享有优势。
99年代以后,东南亚各国和中国建立更大型的工厂过后,大马的外国直接投资大幅减少,一些投资也陆续外移。
国际经济结构改变,竞争激烈,大马还停留在过去的生产模式,以及坐享其成的思维。
大马无法像新加坡、韩国、台湾及智利等国家一样,从中等收入普身到高收入,关键在于经济未能转型,升上全球化价值链的上层。
就像是孙大维服务的公司,虽然是在科技业,但是本身缺乏研发能力,高端技术仍然必须由外国公司提供,因此生产价值并不高,连带的,员工的待遇和福利,也只能停留在一般水平。
转型面对种种阻力。70年代以后,政府偏重于资源的分配,忽略了生产绩效,造成整体竞争力无法提升;分配政策缺乏公平和透明基础,形成资源的浪费,也扩大贫富差距。
族群政治制造了一批既得利者,他们分布在政商界关口,让改革措施难以推动。过去因政治需要而不断强化民族主义,如今终于遭致恶质反弹,任何开放和竞争政策,都遭到保守偏激人士以保护民族利益为前提,而大加挞伐 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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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以上文章,身为大马国民,我为这样的情景感触良多。这是国家政策,我们的确很无奈。
再回头想一想,我们怎么可以让政客来决定我们这一生的命运呢?
现在我们已经处于网际网络时代,一个不分国界的时代,我们可以透过网际网络来改善我们的生活,掌握我们自己的 命运,不能让政治人物来决定我们的前途。
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无国界的创业平台,一个成功的网络系统,一个杰出的国际团队来支援与培训我们,让我们居住在我们热爱的马来西亚,成功的实现我们的“马来西亚梦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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